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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公记于2016724日星期日

我们地球最早的生物据说是蓝藻。上个世纪70年代末期,科学家在35亿年古老地层,找到了最原始的生物,蓝藻化石,据说这也是地球生命始端。宝宝喜欢水,或许正是人类的生物本能。

宝宝怎么可能离开水呢。宝宝是出生第5天,从医院回家的。她被装在汽车安全坐椅里拎进家门,外公开心死了,立马拍照存念,长辈们见了都说“超可爱!”宝宝来家里第二天,外婆和小张阿姨,就让宝宝在大水盆洗澡。

这或许是宝宝平生第一次下水。不过真的,宝宝一点也不怕。外婆先是把宝宝轻轻地放在盆沿,万般柔情地用水湿润宝宝胖啫啫小身子。然后缓缓地让宝宝坐进水盆,这时水来到了宝宝胸间,可是宝宝不怕,满脸愉悦。宝宝还不会有意识笑,如果有意识,一定会笑的。

尽管那时难免春寒料峭,但外婆和小张阿姨,每天都要给宝宝洗澡。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,宝宝会用小脚拍打水面,也会用小手拍水,总之是见到水后有一点小激动。

大概到了宝宝六七个月大时,爸爸妈妈带宝宝去专用的泳池游泳。回来后告诉外婆外公,那小小泳池室热闹极了。有一些宝宝在哭,有一些宝宝不肯下水,有一些宝宝一定要爸爸妈妈抱。惟有我们家宝宝,勇敢下池,开心游泳。

后来大概这样又去了几次。可惜爸爸妈妈忙,不能每个礼拜都去,要不然,这世上肯定又多了一个游泳神婴。

促使外公写这稿子的激情,是宝宝昨天下午在小区游泳池的上佳表现。

妈妈在家里给宝宝穿上小小的粉色泳衣,宝宝就在家里臭美。她一会儿跑到客厅,一会儿跑到房间,仿佛时装表演。宝宝学会走路虽不到两个月,有时也不太稳,但已能跑得很好。

乍一来到泳池边上,宝宝似乎不太习惯。因为毕竟是平生第一次,谁的第一次能一点也不怕呢?其实宝宝倒并没有不肯下水,只是一丝丝紧张而已。爸爸先下了水,妈妈把宝宝放进小小救生圈里。

就在这一刹那,宝宝对水的生命记忆被激活了。就在宝宝还没有坐进救生圈,双脚刚下到泳池时,就开心地笑了。宝宝把双手同时放进水里,哈哈,又凉爽又激淋。宝宝一高兴,立马做出一付向妈妈泼水状。

这时,妈妈再次检查宝宝泳衣扣带。宝宝很听话地把背朝向妈妈,让妈妈在岸上系紧泳衣背带。

宝宝坐进救生圈。虽然爸爸妈妈就在边上,人家起先还是有一点点小紧张。可是就在救生圈被爸爸拉离泳池边一二秒钟间,宝宝用小手当桨,似乎成为一个小小水手了。起先的那一点点小紧张到爪哇国去啦,坐着救生圈去招呼安安小姐姐。

宝宝用小手打水,又把小手放到救生圈边上。宝宝似乎跟游泳高手似的蹬着小腿,奶声奶气地大声连着叫爸爸。她当然不是要爸爸帮她,而是要爸爸欣赏她的游泳技能,逗老爸玩。

这里是浅水区,但水深也超了宝宝身高。可是有爸爸妈妈护驾,宝宝根本就没想到怕字。她开心地趴在爸爸宽厚的背上,拉着妈妈的手,像模像样地开始游泳。这一家三口,构成了一幅以宝宝为中心的游泳图。

慢慢地宝宝跟着爸爸来到深水区,这时只有菜鸟才用的绊手绊脚的救生圈,早让爸爸拿掉了。宝宝老练自如,趴在泳池浮绳上,看到岸上外公,做着Pose,让外公给她拍照。我们的小小喵球球,已能指着相机说“拍!”了。

爸爸带着爱女继续前游。这已经是泳池中心地带了,菜鸟们都在池边,只有宝宝这样的勇敢孩子才来到这里。

宝宝一会儿把身体平躺在水上,抬着头把手向前伸直;一会儿又把头埋在水里,似乎是做蛙泳动作;一会儿又做着一些千姿百态的可爱小动作,俨然游泳健将。外公后来笑她是“假装在游泳”。

我们家虽不能说是游泳世家,但也算是游泳之家了。外婆外公都横渡过钱塘江,听说外婆不止一次了。爸爸的游泳水平盖了帽了,他本来就是运动健将。妈妈早就学会游泳,那次普吉岛玩潜水,在印度洋上几乎游到外海去了。

宝宝喜水嬉水,在水里如鱼得水。这些天一些地方正在闹大洪灾,人们的生命财产正在遭到巨大损失。可爱的温顺的水,有时候会非常凶险,宝宝不但应学会顺水而进,还得学会御水而行。

宝宝,你虽然不一定有可能,也不一定有必要,去驾驭汹涌大水。但你亲水喜水,水中非常可爱,外公惟愿你这可爱状一直伴随着你!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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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勇良

卓勇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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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于上海,长于宁波,居于杭州。浙江清华长三角研究院新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,中国体改研究会特约研究员,浙江省发展和改革研究所前所长,2010获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。 E-mail:zhuoyl@vip.163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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